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7篇

文/ 散文网 时间: 观后感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一】

  《长安三万里》这部电影,从暮年的高适开始讲起。在一座破败荒凉的城池里,高适在向另一个人讲述着,他与李白相识、相知、相别的故事,但这并非一部讲述李白传奇人生的传记电影,或者说,《长安三万里》所讲述的传奇,并非专属于李白一个人,而是对那个时代下,所有大唐诗人的群像所进行的一次描摹和凭吊。李白当然是这场绚丽传奇里最夺目耀眼的那一个人,但构造这场繁华之梦的人里,还有崔颢、孟浩然、王维、杜甫、贺知章,当然,还有电影里的另一个主角高适。

  作为一部动画电影,《长安三万里》充分运用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第一次在银幕上,尝试用电影画面来呈现中国知识分子的内心世界。电影里最高潮的一段剧情,就是李白与高适、岑勋、元丹丘等人纵酒高歌,挥洒写下《将进酒》。随着诗句,一只巨大的白鹄驮着李白等人,在天际、在江河、在大浪中,肆意翱翔,冲入云霄,最后来到了天上宫殿,与漫天神佛碰杯、对饮。

  对我来说,光是这一段,这部电影就已值回票价。它用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想象力的画面,不仅把《将进酒》的诗意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同时也让观众彻底走进了李白的精神世界。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精神世界呢?在我看来,就是极致的浪漫,同时也极致的悲怆。悲怆是浪漫的底色,而浪漫是悲怆的升华。

  东方知识分子的浪漫,常常是出世的。杜甫在思念李白时,曾写出“文章憎命达”这样的句子。这个句子不仅是李白一生的写照,同时也是千百年来,无数东方知识分子精神世界的写照。我最喜欢《长安三万里》这部电影的地方,也是在于,在极尽绚烂多彩的画面之下,其底色却是一抹悲凉。

  这也是为什么,这部讲述大唐诗人群像的电影,却选择了高适作为故事的讲述者和主角。在电影里,高适从始至终,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冷冽视角,观看着李白、贺知章、崔宗之、丹丘生等人的宴饮享乐、醉生梦死。他们真的快乐吗?真的已经看透功名利禄了吗?真的可以恣意洒脱于天地间了吗?也许根本没有,但却没有别的办法。

  在电影里,朝廷似乎为了广纳天下人才,而给知识分子设计了无数条进阶之路,可以通过科举,也可以通过举荐。然而,所有进阶之路,最后却发现,都是给豪门贵族而走,没有一条留给寒门贫士去踏。所以电影里,李白才会对高适说:“人间道我已经无路可走,余生有限,我想去走出世之道。”

  是啊,只有在现实生活中被逼得走投无路,才会转而投入到精神世界之中,寻求那超脱之道。文字越是浪漫,精神就越是悲怆。“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当这些诗句被李白吟唱而出时,它们不仅是文字与韵律,也是思想与情绪。这些文字试图超脱肉身、超脱名利、超脱出身、超脱尘世,却又在酒醒之后,再次落回污浊的尘世、落回丑陋的肉身。

  这种精神与肉身的对立关系,还体现在电影对于李白的人物形象,从青年到暮年的刻画对比上。青年时的李白朝气蓬勃、眼神锐利,而到了暮年时,则变得放浪形骸、眼神迷离。李白在年轻时,曾无数次与高适进行相扑较量,那时的他身材健硕、充满斗志;而到了写出《将进酒》、得知高适即将离开的时候,李白再次脱掉上衣,要与高适以相扑进行较量。此时的他已经大腹便便、动作迟钝。

  电影的后半段,安史之乱爆发,曾经的风流与繁华,都随着战乱而消亡。那座崔颢曾写下“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李白曾写下“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黄鹤楼,也已经被焚毁殆尽。就连李白,这个一直被称为谪仙人、想要用文字超脱尘世、追寻自由与解脱之道的人,也因为心中仍然怀有抱负,被裹挟进了永王的谋反叛乱之中,用他那“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笔,为永王写下了十一篇歌功颂德的诗文。

  我惊讶于《长安三万里》的主创团队们,他们不仅展示出了李白的天资纵横、洒脱不羁,同时还敢于写出李白的狼狈与不堪。但恰恰是这种狼狈与不堪,在我看来,才真正构成了李白的浪漫与伟大。因为尘世永远是不完满的、人也永远是不完满的。长安也好、李白也罢,最终都会因为现实的蹂躏,而变得满目疮痍。可正是因为肉身与王朝之有限,人们才会寄情于锦绣文章,希望文章能自由驰骋于天地之间,甚至能穿越时间的桎梏,被千百年后的人所阅读、聆听、观看。

  所以,正如高适最后所说:关于黄鹤楼的诗词还在、黄鹤楼便还在;关于长安的诗词还在、长安便还在;关于李白的诗词还在,李白便在。不仅在,而且在那个文字的世界里,他们全都会洗去现实中的铅华,变得越来越完美,最终成为一种象征与符号,永远被人们所铭记在心。

  我不知道,《长安三万里》所讲述的这个李白,是不是历史上真实的李白。但对我来说,这个李白,才是最接近于我想象中的那个诗仙李白。他的极致浪漫,植根于他的极致悲怆,他把对现实的一切不满,都转而投入到诗的美好世界之中。而他也最终随着这些诗词,超脱尘世、进入永恒,成为了真正的“谪仙人”。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二】

  盲盒观影,之前看到的都是不好的评价,因此超出预期。不看可能也不会很想看,但看的时候很感谢拥有了这个体验。

  当然知道里面的不好,但不妨碍被打动。前二三十分钟问题毕现,违和(可能来源于“现代感”或生硬的幽默)、人物比例与美学相去甚远、国漫难以跨越的一些动作上的浮夸问题。

  (前半段只觉得李白好社牛。但即使是李白,第一次登黄鹤楼也写不出诗,突然不觉得到了小时候崇拜的作家的年纪,却写不出东西来代表我没才华了。所以那个时候被激励到了,有种必知复仇的快感。)

  主题:才华与媚俗之间的无解悖论

  想要与才华相配的地位,但无论在什么地位,都只是为了“中心”服务,才华被看见便意味着被利用。因此大鹏展翅本就是无解的悖论,我更愿意把主题看作展现这种悖论。就这几天正在第一次为“热爱变现其实只是擦边”这一庸俗命题做出活生生的注解,因此这一主题对我来说有双重冲击。

  最喜欢的角色是裴十二,放下头发的时候、吟诗走下桥的时候,太动人。

  『他们想要的,是溜须拍马之徒,而不是一个可能让他们声名狼藉的文人,一个文人。』最后四个字最深刻:他们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文人,而是文人的才华成为自己的工具,就像一切君权神授的传说一样,为统治建立合法性。那么,当个文人是不能得到钦佩的吗?不是的,就在连皮囊都不复存在的时候,就在我都觉得李白这么无路可走的时候,他只要吟出“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我就知道,你看,天下人都无法不为之动容。他让我看到了超越一切利益的被尊重的可能,如果没有这些艺术,没有这些诗,我几乎快不相信了。

  宏大是可以动人的,生命的开阔,中式的意境,是可以跨越辽远,抵达灵魂的,灵魂,是存在的,只要你读到这样的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样的句子,念多少次都会被打动。纯粹的才华,这两个词,那一样更难得?

  念《将进酒》飞跃的那一段。此身虽在此时此地,却只见逝者已矣,来者未来。生命剥落,照见苍凉,五蕴皆空,肉身所限是奔窜无能。世人恍然看见文以通天的梯,抑或钟期嵇康的弦。

  他终于寻得了生命的联结,无关权术,仅仅关乎感动与人性。再无后来,够了。

  这个时代听到高适多次说出“回乡准备”,我很震惊。因为这个时代好像没有“准备”这个阶段,因为“准备”几乎等于停留和失去一切机会。就算是大学也不为“输入”留余地,只有“输出”。很多次在课堂上被「周易」里的“潜龙勿用”这样四个字狠狠打动,因为我真的很想对自己说只是处于这样的阶段,不是一定急着输出和证明自己的。

  在这一点上,本大学生狠狠共情,所以岔开讲几句:

  有所求,必然是失落的。这个年代的我也处在“执”与“释”的复调中。具体来讲,是因为被看见才有出路,所以没资格“潜龙勿用”。

  可怕的是在这个最需要沉潜的年纪,由于评价体系需要能被量化的成就,我们却必须“抛头露面”,必须把所有东西都展现出来,才可以抢到那少得可怜的机会,我必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打赢“信息战”,才可以站在那个有机会的位置上。我想要“沉”,但我必须“浮”出来。

  被看见才有出路,所以我们必须有东西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不得不去参加比赛,得到证书,因为才能需要被量化,这就与《易经》中的“潜龙勿用”产生了矛盾。这是一个不允许“韬光养晦”的社会,尤其是作为大学生。我去面试我不能跟面试官说:我念了多少书,看了多少电影,我每天都坚持写日记,写了三十多万字。那都要我实实在在拿出成就来才会有人听我说的,要我成为了张爱玲,才会有人听我演讲,说我大学时期在人家研究水奖的时候,我安安心心阅读。不然就是脱口秀演员自我揶揄的段子,博君一笑,内心却全是不被了解的痛苦。

  关于主题,不想去归类,就让混沌留在混沌里,反正李白也看不透。

  3.局外人高适,这种局外是难得一见的

  高适:没有完全被规训的编外公务员,却因为被摇滚之王(李白)看上,被迫参加滚圈派对,但每次体验都不好,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也看不得别人如此放纵。

  长安的局外人,皱眉的局外人,总是从“今日良宴会”中转身离开,似乎是因为觉得自己不是这些人这样有才华的人,不能在这里沉醉,也无法沉浸其中获得快感。感觉看到这样一个总是皱着眉忧心忡忡的角色,很难得,也许国人心理中这种“拧巴”特质是隐身的吧。

  “我不想,所以我给了自己十年时间。”

  古人生命比我们短暂,但是却可以有“十年之约”,但是现在我们命比他们长,却没有一天可以不在“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河流中,真奇怪。

  “莫忘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想到这句话,但一生憋屈,少年意气在暮年才能舒展一次。高光时刻不能拯救日常的不得其门而入。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三】

  直到电影离结束还有四十分钟的时候,我还一直以为我是高适。口吃、有阅读困难症,天赋平平,事业上失败,这是我们多数人的人生。但我有一群才华惊世绝伦的朋友,他们的光芒如同天上的满月照亮了整个夜空,而我心甘情愿地做一颗星星,伏在他们的身旁,被他们温暖和给予光明。

  我以为这就是整个故事的主旨。李白是整个中国最伟大的诗人,而电影选择了一个巧妙的角度来写他。通过高适看李白,有如通过Nick看盖茨比,通过酒店小伙计写孔乙己。高适的拘谨,衬托出李白的豪放;高适的老成,衬托出李白的不羁;高适的平庸,衬托出李白的天才。

  在电影的故事里,他们是好朋友。我不知道真实历史是否也如此,反正李白投永王失败时,高适没有救他。但把他们写成朋友,就串起了盛唐公路文学史。年少时偶遇,一起练武、互相学习搏击的可爱的友谊,连起了从江夏到扬州,从扬州到长安,从长安到蓟州,从蓟州到临潼。一颗又一颗明星在文艺复兴中冉冉升起,串起了中国人耳熟能详的诗句。那些诗是我们的精神家园,那些黄鹤楼上、兵驿站里的题诗板就是那个时代的BBS,心灵和才华在这里碰撞并最终有些东西流传了下来。

  唐朝有太多太好的诗人,高适当然是其一。而李白的伟大,不光在于他的诗才,更在于他有一颗自由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完全自由的。自由是件奢侈品,比如开车回家,一抬头看到天边晚霞;比如和朋友聊天至深夜,说到某个让你们都流泪的话题;比如韩松落在《浪游记》中写的故事,一个因为要让父亲安心而放弃流浪回家乡进了体制打算浑浑噩噩一生的人,有一天突然看到芦苇荡里,白鹭扑棱棱飞起的瞬间。

  今人如是,古人也如此。

  但李白是不同的,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接近自由,甚至可以说,他带领中国人的灵魂走向自由。他的锦心绣口撑起了半个大唐的诗意,他让力士脱靴,让贵妃斟酒,他求仙得道又遁入尘世,他不被任何世俗的评价束缚。在绝对的才华面前,任何个人生活、政治观点、甚至道德污点都可以被抹去。一千年后,我们不会记得李白入赘,而只能记得床前明月光温暖了我们每个人心里的家乡;我们不会记得李白投奔永王失败,而只会记得呼儿将出换美酒,在天地之间乘大鹏飞去,与朋友们忘记永远的现世忧愁。

  这就是我们普通人对才华的追求和宽容。我们只记得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而不会对他的婚外情指指点点。我们喜欢齐白石画的虾,但不会想起他九十岁时娶了十九岁的老婆。

  故事始于盛唐,终于唐朝的衰败。故事开头江夏美丽的黄鹤楼是无数诗人斗诗的竞技坛,而在末尾被战火烧毁,一片瓦砾废墟。此时,编剧说出了全剧他最想说的东西:“只要黄鹤楼的诗在,黄鹤楼就在。”

  这句话让我热泪盈眶。哪里有什么黄鹤楼,那都是诗人眼中的乘鹤而去;哪里有什么长安,我们的长安都是诗人笔下的熙攘曲江不夜天。影片的主角李白、高适,加上社恐的王维,狷狂的张旭,高考落榜生杜甫,得意的探花常建,还有贺知章、李邕、王昌龄、岑参……这些人之于中国文学史,正如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和拉斐尔造就了欧洲的文艺复兴。聪明的脑袋在一起会迸发出更多火花,他们斗酒、斗诗,用短暂的人生烧亮了大唐的夜空,我们怀念的长安永远在这些人的诗句中。

  所以,当影片的最后四十分钟急转直下,突然开始用力描写起高适时,我感到了违和。高适也是一个有才华的诗人,但他同时也是文人中最成功的军人,在安史之乱中被火线提拔,最后成为了三镇节度使。影片开始讲他的军事谋略,成功收复潼关。这固然是因为影片需要一个高潮和从头至尾的线索,但这样的歌颂让观众站在了一个两难路口:你要自由,还是要仁义礼智信?你宁愿像李白一样有着一个失败的政治人生但流传千古的名句,还是像高适一样生活在世俗的价值观中,一生追求功名,平蕃平王,最终获得时代的荣誉?

  我觉得影片给出了答案,但是我不能赞同。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四】

  《长安三万里》作为追光十周年的作品,或许凝结了很多创作者的情怀与追忆,也一反近年动画的主要题材,极大收敛笑点,而非常踏实地去以高适之视角讲述他眼中的大唐。然而这几乎摒弃了奇观,奇事与奇情的三个小时大唐之旅无疑无法收获大多数观众的青睐,想必也无法在暑期档的影视混战中脱围而出。

  《长安三万里》是中国动画电影近些年非常少见的选材与风格,既不是以中国古代神话为基底的《白蛇》,《哪吒》,或是西游记相关题材,也不是如《雄狮少年》,《深海》那般通过现实题材叠加宏大的幻想图景或是比赛冲突的那一类影片,而是非常踏实,尽可能剔除了怪力乱神,剔除油腔滑调的幽默感,甚至连追光之前熟习的种种软色情也只露边角。

  李白,依旧是众人心目中那个放浪形骸,倜傥不羁,嗜酒为命的诗仙李白,只是暮年萧瑟,终因外物不复年轻之洒脱。

  电影虽然主讲李白,却以高适为视角,通过与李白的几次相逢去一窥这位历史著名人物的内心,并惊鸿一瞥盛唐的气象与见证其走向下坡路的历程。

  可以说高适这个角度的选取非常之巧妙,不似杜甫与李白有更多交集,李白与高适生卒年相近,两人在人生的某几个节点相交,又骤然抽离,于是在一次次的命运交汇之处,我们看到了人生际遇的浮沉,初始尚且是高适在面对才华横溢之人时的自卑,但后面又与李白相同抱持了部分怀才不遇的苦闷,而同样有抱负的两人,走向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以两人之命运互相印证,并融入于无甚魔改的历史进程之中,影片也完成了故事的闭环。

  作为一部电影来说,本片的剧情是足够饱满与完整的,其视角与落点的友谊,人生,家国浮沉同样令人唏嘘,然而在如今的市场之下,我几乎可以断言,本片有着注定会失败的命运。

  虽然我们不能用168分钟的时长去决断影片,而《长安三万里》也确乎用丰富的剧情与事件将这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填充得满满当当,但毫无疑问的是,影片的时长与其选择的回忆题材让本片陷入了某种流水账的既视感中,高适与李白的几次因缘际会,除了饮酒幻想的片段外并未能有独领风骚的高潮,因而由观众看来,真的便是篇章段落式的平铺直叙,编年记录。而影片更大的坑埋在了李白过于家喻户晓的诗歌之上,历史中除了寥寥几笔的身世记录,能让我们更贴近这位诗仙的便只有他的诗了,然而以诗为重,便有着所有的场景搭建都为了最后吟上那一首诗的嫌疑,更为令电影效果大打折扣的便是诗歌如此广泛的普及度,我相信很多人最初学的诗不是“鹅鹅鹅”就是“床前明月光”,于是当人们年幼时便有记忆的诗在影片中次第出现时,便会生发出一种幼稚的观感。

  我注意到不止一个人评论说影片是给小孩子看的那种“唐诗朗诵益智电影”,显然这种过分熟悉的诗歌潜移默化让诸多观众给本片打上了“低幼”的标签。

  而且诗歌相较于其余形式的艺术,其缺憾就是缺少了图像化的描述,这阵子大火的《消失的她》里面也用到了大家熟悉的梵高与星空,但在画作本身的魅力加持下,影片中的“海底星空”效果倒也颇为不错。

  然而诗歌本来就是虚无缥缈之物,李白诗歌的意向往往也颇为宏大,用实景难以匹敌,影片中唯一一段诗歌意向的表达便是《将进酒》,然而震撼是有,只是过于短小,放在全片168分钟的时长里,只能说是昙花一现的惊艳。

  在我看来,动画最大的优势便是画面想象力的展现可以远超真人影片,哪怕以没有神鬼奇幻的历史为题材,动画也定然有足够的手段去构塑壮观的奇景奇观,然而本片囿于真实历史的囚笼中,固然有诸多美丽的镜头,但总体而言还是拍得过分保守了。影片的另一大症结,便是其观影门槛的设置了,我相信绝大多数观众看完本片都会再查一下李白,查一下高适,查一下安史之乱的资料。

  但在影片中,种种人物的出场,事件的呈现则并未贴心地考虑到观众们对唐史的认知,对唐朝诗人之间关系的了解,而是如同彩蛋般将诗人如明星荟萃般端上桌来,除去高适与李白,其余的诗人与历史人物则过于扁平,提起时往往用一句诗词便介绍完毕,观众也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号人物。然而报菜名只能增加观影的眼花缭乱之感,仿若观看漫威电影一样看着彩蛋角色一个又一个不知从哪蹦出,然而缺少与电影主题的有机融合,这些不断填塞入眼眶的名字与事件对于影片试图更深入探讨的主题无甚裨益。

  诚然《长安三万里》在当前推崇奇观,动作,反转与满溢情绪的电影市场中呈递了一份相对静水流深的答卷,然而电影独特的题材选取与严肃化的执行也让其失去了更多的受众与市场沉降的机会,只能说本片或许从最初的选材之上便已经走错了赛道,去往长安道阻且长,仿若有三万里之遥,而以小见大一窥唐朝兴衰,168分钟的篇幅也稍显勉强。当然更重要的是,如何能将心中的锦绣编织出真正受观众们喜爱的篇章。在这一点上,《长安三万里》还做得远远不够。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五】

  高适如果在天有灵,应该感谢《长安三万里》的编剧,看完电影出来,耳边时而闪现“高三十五!”,而这个被说得激扬的名字当然是出自李白之口,虽说电影是高适视角里的李白,但是,通过这部电影,更多的人印象中会加深李白和高适的联系,李白的声声“高三十五”也如李白诗中的月亮一样,被镀上特别的光辉,一个事物、一个人物特别闪耀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照进大诗人的眼睛,并通过大诗人的口中说出来,就像高适,就像月亮。

  中国人有两个月亮,一轮真实的挂在天边,一轮诗词之月照耀人们的精神家园,《长安三万里》试图把第二轮月的明与晦,多角度的搬到人们眼前,在搬运的过程中,最大限度的不损失月亮的光辉,我想它做到了。

  江际月

  其实还蛮理解为什么剧情是以高适的视角展开,因为无论是李白的“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还是杜甫的“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我们可以看出无论多么的才华惊人,李杜们的理想之路,其实是如高适般封侯拜将,若还能带兵平定一方,那更是理想之大成者,从这个角度讲,高适,完成了他们的理想。

  影片最初的画面,从鹰眼展开,前方被围的云山城,和城中的高适,这一切,很像是李白诗中“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的场景,这一条线索也贯穿全片,和高适回忆李白这条线交互闪现,共同构成一个大唐印象——诗情画意和金戈铁马。

  导演以一场脱围解困的战争作为主要线索,托起《长安三万里》的剧情,以一个完成诗人们群体理想的诗人为“讲述者”串联整个诗坛,这个基调注定这部影片是“提气”的,这种积极和安史之乱导致的凋敝交互出现,会让观众情绪始终处于一个被调动的状态,情绪随着剧情起起伏伏后,不由感叹“这就是大唐啊!”

  高适是稳定的、沉潜的,几次出来看到他的“月亮”,几次回梁园继续读书习武,他对自己的“打磨”,他整个人呈现出来的状态,呼应着他从小写到大的“勤能补拙”,终于让他在乱世中脱颖而出,成为“有唐以来,诗人之达者”。

  高适在影片中,更多的代表“现实”那一部分,他所见证的“现实”也更多一些,比如岐王宅里那头象征着富贵和太平的舞象,让他在安史之乱的长安中再次遇到,只是这时,歌舞不再,大象被战火烧得嘶吼。同样的,还有扬州的石桥上,昔时桃花玉人,今日铁蹄踏过,导演把这些“现实”呈现给有能力力挽狂澜的人,也算对观众的一种偏爱吧。

  陪着李白在黄鹤楼上飘摇吟诗的时候,一轮明月远远在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江水千里,盛着月光粼粼的涌来,仿佛影片中的高适,自有光芒,功成弗居,可隐可显。

  天上月

  而另一个角度,高适视角的李白:“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人”。

  李白是所有人的“天上月”,贺知章口中的“谪仙人”。他被泼天的才华托着,不可能沉到凡尘中来,他的才能是他的翅膀,也是他的桎梏,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是李白,这一个事实可以遮蔽一切不如意,影片中表现了他的潇洒不羁挥金如土,也表现了他晚年的病弱和落魄,但是看完影片问孩子,你想当李白还是高适呢,孩子想了想,还是要做李白。

  李白来人间走一遭,回到天上去,留下许多诗,其中一首两首的被你读到,也是吉光片羽,足够点亮一段凡尘生活。高适似乎很知道这一点,他的精神向往李白,但是他的生活不向往,台词也如他所想“你是谪仙人,要回天上去”,所以高适是李白的江际月,他总觉得自己伸伸手,就能够到,而李白是高适的天上月,他永远不可企及,偶尔追寻一下,也会怀疑自己痴傻,更多的时候,抬头望望,就够了。

  作为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的人,李白的好诗太多,影片中重点表现了《将进酒》,这首才华横溢、自由奔放的诗歌,被浓墨重彩的表达出来,读者的诗情也仿佛被白鹤被大鹏托着,激扬不可自已,在这个情境里,谪仙人和他的同类们把酒言欢——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编剧因个人对高适的偏爱,让他见证了这首伟大诗篇的形成,但是高适见到月亮真身,恍然大悟自己与“谪仙人”的差别,反而下定决心去走他凡人的“通达”之路,理想和现实的互相促成,往往如此偶然。

  影片中另一个表现理想和现实的激烈碰撞的要素是相扑。李白和高适几次相遇,都要练习一下相扑,他们从蓬勃的青年,到骨肉渐松的老年,相扑场景多次闪现,本来二人的相交,很有一点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但是因为有相扑,这“水”便融入了酒,交情浓烈许多,而最后,高适运用李白传授的相扑虚实之道,夺回云山城,大败吐蕃军,也让人很是一吐胸中浊气。

  高适是讲述者,程元振是采访者,他们起初还试图“客观”的描摹李白,但是仿佛一首掩藏不住的赞歌,越到后来,调子越激扬,我等李白迷的心绪也越来越激扬,当程元振唱完“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时候,不觉落下泪了,月亮可能晦暗,可能暂时被云遮蔽,但是明亮和自由才是他的底色,在任何境遇里,他被人听到的原因,还是不朽的诗篇。

  酒中月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

  李白一生际遇多变,但是他最风光的年华,曾经照耀到杜甫的眼中,便是《饮中八仙歌》的时刻。可能导演也如是想,于是“饮中八仙歌”在影片中重磅出场,李白、杜甫、贺知章、汝阳王、李适之、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还有导演私心加上的王昌龄、岑参,这每一个单独提出都足够熠熠生辉的名字,在长安酒肆中风云际会,他们在长安城的胡姬酒肆中,纵情歌酒,作诗联句。在李白的心中,酒是诗人的修行,金龟换酒,千金买笑,是诗歌的温床,他们纵情歌唱,玩一些文人游戏,那些照耀着一个民族的诗句,便一句一句的生发出来,长到史书中去,长到每个学童的课本中去,让一个民族的人,在悲悲喜喜的人生中,有媒介可以抒怀,可以消愁,可以忘忧。

  诗歌是李白的酒中月,他吟咏“唯愿当歌对酒时,明月长照金樽里”的时候,可能不会想到,他的诗歌,亦是我们的酒中月,他那些飞扬跳脱的乐府诗,给了这个民族文化不一样的节拍,他在人生的多个瞬间,晃动着酒杯,对着月亮唱诗,这些声音被编织在月光里,仍在一代一代的照耀着我们。

  诗在,书在,长安就在

  影片的结尾,高适夺回云山城,和严武交接了兵权,带着小童离开,他们讨论诗歌的声音中,关于长安的诗句,一句一句吟咏出来,一直到影片结束,给影片平添隽永的感觉。从影片全片节奏上看,感觉导演很懂爱诗的人,他知道怎么调动和激发这些人的情绪,他把这些锦绣摊开了给你看,也把遗憾摊开了给你看,你被锦绣迷了眼,你也因遗憾酸了心,接纳了这一份厚重的民族记忆,也狠狠同意那最后一句“诗在,书在,长安就在”。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六】

  我们所熟知的关于李白杜甫的形象其实都是来自中学语文课本为我们所灌输的刻板印象,大多数人不会想到那只是他们人生中某一阶段的样子,在人生的不同阶段他们也会呈现出不同的形象,我们早已熟悉了放浪的李白、潦倒的杜甫和遁世的王维,一提到李白便是仰天长啸诗酒人生洒脱放诞,然而他人生失意悲凉凄苦落寞孤寂的一面却往往被人忽视了。

  在动画里李白始终展现出一派乐观潇洒,诗酒趁年华,散发独行笑傲人生,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刚开始我也觉得这么表现实在太过表面化了,肤浅至极,然而,看着看着我心中忽然涌上来郁达夫的那句诗来:“不是樽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

  李白在世人面前所展现的形象又有多少是表演的成分?他长期以来故意打造一个飘然出世洒脱不羁的人设,实则内心深处潜藏着难言的苦衷,商人少子求仕无路,晚年不能见容于子侄辈落魄潦倒,毕生未能还乡,一生热衷功名却只能走曲线的“终南捷径”,相识满天下,知交又几人?他写的很多很多的诗作都是在应酬的场合下所作,看似率性恣意的浪漫主义描写的背后其实都有暗中谄媚宴游主人的意味,希望能由此得到提携帮助,然而最终却是一场空。

  李白一生结交了很多朋友,干谒过无数达官贵人,还曾在皇帝身边供职,表面上风头无两,实际上真正看重他的不过寥寥几人,皇帝也只是把他当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无足轻重的身边侍从而已,可以说他的一生都不得志,晚年投靠永王幕府也是好胜心不死在作怪,希望以此为契机得以一步飞黄腾达,如果此时能有个至交好友及时予以忠告劝阻又何至弄到“天下人人皆欲杀之”的窘境,李白下狱后当年故旧都急于割席,避之犹恐不及,却无几人出手相救,“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此时此刻名满天下又有何用?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

  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

  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

  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宫中圣人奏云门,天下朋友皆胶漆。

  太平时节一切都看似那么美好,战乱猝至,原本的社会秩序瞬间崩溃,人性真实的一面便都显露了出来,李白在浔阳狱中写给高适的《送张秀才谒高中丞》一诗以近乎乞怜的口吻大力夸赞高适(这与他当年到处干谒公卿又何其相似?)厚起脸皮肉麻的恭维奉承多年老友,只不过是希望对方能及时出手营救罢了,“谪仙人”沦落至此,当年风采早已不再。

  或许动画中的那个两鬓斑白愁容满面神情萎顿肚腩下垂徒然一生的李白才更接近其晚年真实的样貌吧。

  高适,二十岁之前的人生是一段空白,少年时随父游宦岭南,去过浙江福建,20岁上下西游长安,原本也是带着干谒的目的,结果却发现若非亲信宠臣一介布衣根本没有机会面见皇帝,遂失望而归,这时候大概父亲去世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回到渤海蓧县的原籍(很有可能是与家族成员之间生了什么龃龉)而是在宋州安顿了下来,一住就是十年(高适在宋州的日子前后加起来大概有二十来年),这一点动画里没作交代,只是提到高家在当地有一份田产,我猜想他是不是因什么机缘巧合和当地女子结婚成家了?

  在宋州的十年高适一度北上燕赵,还到过燕北的边塞(第一次出塞),目睹了大唐帝国东北前线的真实状态和基层军人的艰辛困苦,以及无谓的开边战争带给人民的沉重苦难,他最好的几首边塞诗几乎都是写在此时,之后拜访王之涣未果,回程的路上还去了邯郸和魏州,我常在想幸好这时高适没能留在幽州张守珪幕府,不然若干年后安禄山起兵叛唐,那时作为范阳节镇重要幕僚的高适必然会被时势裹挟进去,要知道安史之乱爆发之时幽州有很多初唐盛唐时期著名武将的子孙也被迫加入到安史叛军之中,这些人的祖上也和高适的祖父高侃一样曾在东北边疆立下赫赫战功,因而以高适显赫的家族背景大概很难全身而退。

  三十几岁时高适第二次去了长安,却科举失利,心灰意冷回到宋州,又在淇上置了别业,短暂住了一段时间,还曾短程去楚地游历,周游江北各地,稍后李白带着杜甫来宋州看望他,三个人一起去齐鲁游玩了一圈,又结伴去了大梁城(李白的那首著名的《侠客行》便写在此时,高适也写了类似的怀古五言诗)大概正是从这时起三个人开始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李白在山东和一群神棍一起修了一阵仙,依然毫无所成,随后便南下接手了家族事业,从此长年活动在长江中下游之间,杜甫继续混迹在长安,周旋于权豪势要的圈子,十年一事无成,轻狂少年终也老去,开始步入人生的下半场,逐渐变成我们所熟知的那个杜甫。

  高适则始终生活在宋州,我估计他做诗之余依然不忘读书习武,心中亦早已看透长安洛阳圈子的浮华和虚妄,也不想继续像朋辈那样平白浪费光阴和生命,开始踏踏实实做起自己的事情,毕竟,诗文做得再好而胸中无一长策,终究也只是“文学侍从之臣”罢了,四十岁以后高适终于又变回了山东高门的世家子弟,以务实稳健的作风而受人尊敬,为人处世不尚浮华,端正、笃实而淳厚,这也正是旧山东士族的典型特征,之后的李德裕也是这样的性格特点。

  与动画中所演绎的不同的是这次分别之后高李二人此生再也没有相见,从此天各一方,际遇不同,生活在当下交通便利的现代社会的人们大概很难理解古人“一别即永诀”的悲伤,当日志趣相投非常要好的朋友一时分别却很有可能再无重会之期,若干年后即便再次相逢,年华逝去,时过境迁,彼此也早已不是当年模样了……

  动画中高李二人一生的五次聚散离合不知为何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在路上》中的萨尔和迪安·莫里亚蒂,不知道主创人员在构思这个故事时是否有参考这两个人物呢?

  如是者,时光飞逝,又过了很多年,等到高适中第被朝廷启用时已经快50岁了,人生大半时光都被徒然耗去,天宝九年高适以县尉的身份护送新招募的军队再次前往卢龙军镇,随后便被哥舒翰辟入幕府,在河西前线呆了整整三年,等到安史之乱爆发,以及随后发生的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时代已然变了,高适也已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终于凭借自己的丰富阅历及长年磨练出来的敏锐洞察力得到了唐肃宗的信任,被任命为淮南节度使,开始步入人生的高光时刻。

  此时,高适长年居住过的宋州早已改名为睢阳郡,著名的张巡许远守城故事正是发生在这个时候……

  电影《长安三万里》观后感【篇七】

  从四方来朝的盛世到战乱四起的衰败,《长安三万里》试图用高适与李白这对朋友的人生境遇,在唐诗里串联起唐王朝由盛转衰的悲欢离合,然而在这样一部长达近三个小时,用动画诠释史诗的电影里,走马观花的人物,使电影情感苍白空洞,不懂取舍的故事,则使电影变得混乱冗长。

  首先值得肯定,《长安三万里》是一部非常独特的动画电影,它跳出了传统动画的模版,转而想将历史的真实与动画的艺术结合起来,来展现一个让所有国人为之骄傲的时代,而电影从成片来看,特效技术没有大的问题,电影也推选出了高适与李白,一主一辅这两个极具代表性的人物,用他们一生的经历引领观众去走进唐朝这段最为跌宕起伏的历史时期,这个想法构思本身并没有错,众所周知的历史名人的确会更有代入感,但电影却错在了照本宣科的表达。

  纵观整部电影,不管是李白高适,还是接踵而至的历史名人,电影里这些人物的出现与消失都不是剧情本身去推动的,准确的说诗词典故成为了电影背后一把无形的手。三个小时的时长,电影绝大多数的时间其实本质都只是在做排列组合,如何把这些碎片化的诗词典故拼凑在一起,成为了电影最大的目的,然而当这些原本单拿出来一个都可以拍成一部电影的桥段,被生硬的组装成了整体,这就注定了电影所做的一切都只会是浅尝即止,注定了电影人物只能成为工具人的存在。

  于是在这样一种笨拙的叙事下,电影从始至终从来就没有掌控过全局,其绝大多数情绪的表达都必须依靠于诗,但这部电影是叫“长安三万里”,而不是“唐诗三百首”,盛唐的长安难道只是属于儒客文人?这部电影最为缺失的是本最该具备的人间烟火气,电影不仅是把主人公当做了提线木偶,更是把芸芸众生当成了了背景板。

  由此《长安三万里》看似把整个唐王朝由盛转衰的历史展现了出来,但在细思之下,这部电影其实连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盛唐的衰败都没有讲明白。盛唐的败落不是一场简单的兵变叛乱引起的,这背后的社会和政治因素,被电影一笔带过了,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大明劫》,同样是用个体去展现时代,前者洞若观火的展现了大明无力回天的弊病,而这部电影,用不胜枚举的唐诗却只是摸到了大唐社会的皮毛。

  将数十载的人生际遇与唐王朝兴衰史结合,浓缩为一部电影,本就是一个极难完成的命题,而作为一部动画片,《长安三万里》在我看来它始终没有考虑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又该舍弃什么,于是原本言简意赅的诗,在这样一部电影中沦为了一笔枯燥乏味的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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