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大夫的传说(五)
文/于世涛
父亲下班回家时听妈妈说了“黑狗大夫”的事儿,根本就不相信。但二哥坚持要去甘旗卡看病。无奈,父亲托人买回两瓶锦州产“凌川”白酒,(那时的“凌川”白酒市面上买不到,须凭票供应。)外加二斤蛋糕和二斤炉果,拿着治病的“报酬”,父亲带着二哥从章古台坐火车去甘旗卡找“黑狗大夫”看病。
二哥后来和我说,父亲他俩下火车时,天已经傍黑。在路边找人一打听,都知道黑狗大夫的住处。经人指点,父亲他俩走进了一家农舍。屋里啥摆设也没有,但很整洁干净,一看就知道日子很清贫,是个过日子人家。
在炕头上,靠墙坐着一个长者,面目慈祥和善,看样子和父亲的岁数差不多。父亲上前说明来意,并把白酒和糕点放在了炕上。想必那人就是黑狗大夫了,他让二哥撸起袖子,简单查看一下说,天太晚了,光线不好,先住下吧,明天早晨给你治疗!(那时的甘旗卡农户家没有电灯。)
二哥忙问,大夫,您能治好我手上的筋包吗?我就怕当兵体检不合格啊!大夫没有直接回答二哥的问话,只是说”明早过来给你治!”
在黑狗大夫的指点下,父亲和二哥住进了村东头的一家旅店。说是旅店,其实就是一庄户人家的东屋,但价钱很便宜,俩人住一宿才五角钱。土炕,烧的还挺热乎。
第二天早上起来,父亲和二哥在旅店喝点粥之后,径直去黑狗大夫家里治病。
黑狗大夫仍在炕上盘腿坐着,他让二哥站在炕沿边上,伸出右手,露出筋包。又让父亲把“凌川”酒打开盖,他掫了一口酒,咽了下去;又掫了一口酒,对着二哥的筋包喷了下去,然后抻了抻二哥的手腕子;再含酒,又喷在患处,用手掌揉了揉筋包。接着,黑狗大夫从旁边拿起一小块白绸子布,敷在筋包上,再喷一口酒。只见黑狗大夫左手紧紧攥住二哥的右手,让二哥闭上眼睛别看,只听“啪”的一声,黑狗大夫用一块木板拍在了二哥的患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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