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生命》是一部由约翰·弗兰克海默执导,罗克·赫德森 / Salome Jens / John Randolph主演的一部科幻 / 惊悚 / 悬疑 / 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第二生命》观后感(一):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真的会接受吗?
“假如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
《第二生命》观后感(二):《脱胎换骨》--想法颇有新意,实施差强人意
看的是英皇EE-3172版本。这个故事应该启发了不少电影,比如《心理游戏》,《变脸》,《楚门的世界》甚至是各部以人体试验改变人生的科幻小片,拥有很好的想法,关于如何给人第二次重生以及去审视世界的机会,弗兰肯海默基本重复了自己在《满洲候选人》里关于人体试验的风格,画面富有一定的惊悚效果,但在快50年后的今天,感觉此片还是在实施想法上稍欠火候,没有把各个人物之间的张力和关系编的扣人心弦,关于重生的思考也不够有深度。洛克-哈德森一改《枕边细语》喜剧风格,表演实力派
《第二生命》观后感(三):这不是西方画皮鬼故事
第一次看John Frankenheimer的电影,而且还是60年代的Cult Film,确实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最为影迷津津乐道的恐怕要数手法极度前卫的摄影,从开场那一系列的扭曲的五官形象足以吓掉下巴!至于片中多次出现的鱼眼镜头和超广角镜头的运用,更是为日后无数继续追求艺术真谛的导演反复模仿和借鉴,《堕落天使》、《迷上瘾》、《内陆帝国》……
尽管是美国科幻惊悚题材,导演在不少场景的处理手法却带有浓浓的欧洲文艺风情,比如是葡萄酒女神狂欢的段落。部分场景竟沾染着安东尼奥尼的气息,如海滩上男女主角二人的对话。用两位演员来扮演同一个角色的做法确实惊为天人,比布努艾尔的《朦胧欲望》也要早10多年。
影片的主旨放在当前看来毫不过时。换了一张脸,而内在的心灵和行为习惯却是难以改变的。这不是西方画皮鬼故事,而是让人不断深思的深刻哲理。与其让我获得第二次生命,倒不如好好把握和珍惜眼前的一切。
《第二生命》观后感(四):第二生命、脱胎换骨,第一生命、黄金夏季
1966年11月14日上映!1966年11月14日上映!Jesus!天才!天啊!深刻!大摄影指导还是华人!真是超级的意外惊喜!收获连连!而私人登录了上千部好电影,约翰·弗兰克海默导演的作品还是第一次看自己都吓尿~ 好片看不完。经典却可以拍完,在这段有生之年杰作连连。
2015时在其15年前出了一天才作品《入侵脑细胞》塔西姆·辛有新作《换命法则》,电影60多岁的老年人换成35岁的中年男人——当然一样是身为社会和人生的成功者当然也就是爽死了!但是其电影才杰出精彩了30分钟、节奏一换就俗套了,不成、但是它的那原念原来是与这里相关!而后者、这里,可是天才也~!
你现在是富人了,中老年人、但是你这样拥有什么?年老的太太、电影里它这么说女性太坏了实在,但是也因此深刻到底——所以我说,要趁年轻即可,不是富二代啊,自己成为富一代、自己孩子是富二代成了,黄金年华现在、青年与中年不一样,也是因为这人生夏季有最可贵的成就只有在这样的时期才可以完成,做到的这、也是天命和人生最幸运的眷顾!啊!Jesus!
《第二生命》的镜头在1966年非常前卫,分镜甚至有点像艺术生的风格、也就是现在都少有的大牛!钢铁是这样炼成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为人卑劣、生活庸俗而愧疚。这样,在临终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已把自己的整个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拽到飞起!哈哈哈哈!”天啊、这又是多少年前的名著?
里面的老人老头、电影怎么不是反映真实命运的真谛?!只是需要发现,人生的美好支点自会呈现。就连走出家门外世俗里,都是人生的真谛,只是其中会有少数成功的或者无与伦比的,就是需要每个人对自己的命运和命途进行选择,你认为你可以决定你的命运、你是对的,你认为你不能决定你的命运、你也是对的,人的思想观念物质成就没有亏欠。
“谢谢你!”这一句是水平的反映,电影里知道感激什么的、才会获得,也在生活里、要付出才会有收获,《第二生命》就分了好几个水平、妙极可言:“当您知道没有退路了,不是更有劲向前冲吗?您是知道的,不是吗?当您……您当然是。”天才的作品啊!天才的作品啊!Jesus!Jesus~ 哈哈哈——绝对的说服力!
《第二生命》观后感(五):现实主义浮士德
脱胎换骨 Seconds 1966
导演:约翰.弗兰肯海默(John frankenheimer)
演员:洛克.赫德森(Rock Hudson)/约翰.兰道夫(John Randolph)
内容讲述中年银行职员亚瑟(约翰.伦道夫)过着单调的生活、没有爱情的婚姻及毫无意义的工作。一天,他接到一位老朋友的电话(但是这位朋友已经“死”了15年),电话里的男子对他们昔日的事情如数家珍,并为之提供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亚瑟在朋友提供的神秘组织做了整容手术,重新拥有了年轻英俊的面孔、声音、身体和全新的生活。一场刻意安排的假死让亚瑟瞒天过海,成为马里布海滩的年轻画家托尼(洛克.赫德森)。他有别墅、画室、年轻的新朋友和女人。然而他与这种自由散漫的生活格格不入,当他发现新朋友是和他一样的“脱胎换骨人”时,他抗争了,抗争的结果是组织对他再次翻新……
影片就如一部现实主义的《浮士德》,片名“Seconds”意为“第二次机会”,“魔鬼”引诱垂垂老矣的亚瑟出卖灵魂,给了他第二次机会,让他体验知性社会与享乐主义。尽管亚瑟原本过着富足安静的中产阶级生活,但人生已经凋零。烦恼之余,“魔鬼”适时出现,通过手术让他脱胎换骨。亚瑟试图以新身份“托尼”感知对自由的挣扎,表面上看起来容易甚至有利,但实际上却很艰难,不仅要切断所有联系,包括家人、朋友,还要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重新生存,展开新的生命体验。随之而来的就是要接受新时代的享乐主义与投机主义,这倒是60年代中产阶级男性所梦寐以求的生活。套用电影中的一句话,“每个美国中年男子都想得到的东西 — 自由”。 俗话说“千金难买自由身”,这种乌托邦式的物质生活对中产阶级而言就如同经济消费,而“托尼”也是一种消费产品,亚瑟购买产品去使用“托尼”,但他没能开发利用好新资源,没能和其他购买者一样融入这个大市场,最终的结果只能被开发商始乱终弃。
这个故事与卡夫卡《审判》的主题十分贴切 — “一场梦的逻辑,一场噩梦的逻辑。”影片用三场戏分别交代了主人公的三段式心理变迁:春梦、美梦和梦醒,而综合起来就是一场噩梦:
1、亚瑟的性压抑:亚瑟初到部门办公室睡着以后那场迷幻的梦,卧室里黑白棋盘瓷砖地板此起彼伏,年轻的女子躺在床上让他精神错乱,一切都犹如嗑药一般的超现实主义。放大和夸张了传统男性的中年危机和性幻想,与杰瑞.戈登史密斯神秘怪诞的管风乐相辅相成。
2、托尼的性解放:马布里海滩的酒神祭司日,众多青年男女赤身裸体蹦到葡萄酒槽里又踩又跳,本有些害羞的托尼在女主角的游说下也放开了。虽然看似是一个滑稽的闹剧,可这场戏意在表现托尼的自由释放,这是他对“亚瑟”的解放。本分的中产阶级兼中年男子,很容易被这些新鲜事物迷惑,本质上这对他们只是一种幻想的乌托邦,这场戏将嬉皮文化的堕落及放荡赤裸裸地呈现在银幕上,其批判意义不言而喻。
3、托尼/亚瑟的双重性:酒会派对上,托尼在迷茫的生活与虚假的朋友面前彻底绝望,透过几杯小酒道破天机,让其他“产品”人心惶惶。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一旦道破,也就是浮士德将死之日。将死的托尼以客人身份重新造访原先的家,似乎这时他才透过妻子之口重新认清了自己,可为时已晚。
这个角色实际上同时兼具双重身份 — 本分的中产阶级/中年男性和嬉皮艺术/年轻男子。作为前者他被绑定在中产阶级世界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乏味的生活状态。作为后者,他的前者身份也在潜移默化的浮现出来,这样的矛盾身份和自我认知一直夹杂在一起。两者在脑海中斗争,加深了他对自身的不确定性。“亚瑟”在被社会与家庭遗弃之后,“托尼”最终也被新社会和他这个个体遗弃。
影片在一定程度上深挖60年代美国中产阶级男人的内心世界,映射了他们空虚,没有灵魂且善于伪装的精神世界,他们对婚姻报有不确定性,对工作/前途充满迷茫,对年轻女性充满性幻想,同时被60年代兴起的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所迷惑,折射出他们与新兴的嬉皮文化价值观的反叛与质疑。
60年代的反文化运动在美国大行其道 — 摇滚、毒品、性解放、堕胎等荒诞不经的嬉皮文化在西方社会中传播开来。1966年,嬉皮运动在美国处于高峰,“性解放”的呼声越来越高。而禁锢美国电影长达30多年的《海斯法典》也于这一年被废除,反体制、反传统成为这一时期电影的主要旋律,同是1966年上映的《灵欲春宵》(Who's Afraid of Virginia Woolf?,1966)成为了好莱坞影史上第一部说出脏字“screw”的电影,而且是从伊莉莎白.泰勒嘴中说出的,公映后更加促成了美国电影分级制度。《脱胎换骨》也是这一年上映,片中那场“酒神祭司日”男女赤身露体相互摩擦,在酒槽里踩葡萄的戏完全就是嬉皮文化的一面,这种场面在三年后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已经是大行其道。
《脱胎换骨》是美国导演约翰.弗兰肯海默最惊世骇俗、最具实验性的科幻艺术片。论及身份认同,美国中年男子的心理危机 - 渴望自由、青春、情感及理想。映像风格上弥漫着如奥逊.威尔斯的《审判》(The Trial,1962)、安东尼奥尼的《蚀》(L'eclisse,1962)般的梦幻与象征性,主题上渗透着如伯格曼的《沉默》(Tystnaden,1963)般的政治寓言性。弗兰肯海默是个技术派导演,他在片中进行了诸多大胆的技术尝试(其实他4年前的《满洲候选人》已经开始尝试了)。梦幻般的镜头组合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实景拍摄、手持摄影、第一人称主观镜头、大量宽广角深焦距的怪异角度特写、跳切、远投、绑定在人身上的摄影机近距离长镜头跟拍、鱼眼镜头等贯穿始末,大大增强了影片的不安感。弗兰肯海默绝对是一位备受低估的电影大师,当然这种说法仅限于20世纪60年代,几乎一出手就是一部经典 — 《阿尔卡卓兹岛的养鸟人》(Birdman of Alcatraz,1962)、《满洲候选人》(The Manchurian Candidate,1962)、《火车》(The Train,1964)、《五月中的七天》(Seven Days in May,1964)、《霹雳神风》(Grand Prix,1966)等,可以说《脱胎换骨》是他最受低估的电影作品,也是他60年代巅峰期的收官之作。(其实1969年的《飞天英雄未了情》(The Gypsy Moths,1969)我个人也是极为推崇的,只是明显逊于60年代中期这批精品)。对于《脱胎换骨》的影像风格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于摄影师黄宗霑,他以一种卡夫卡式梦幻般的黑白映像,与近乎纪录片式的控诉呈现于银幕上。同样值得褒奖的还有杰瑞.戈登史密斯的诡异配乐和约翰.兰道夫/洛克.赫德森一前一后的角色塑造。
《第二生命》观后感(六):重生的假设
重生的假设
第二生命Seconds
出品:美国 导演:约翰·弗兰克海默John Frankenheimer 年代:1966 文:西帕克
在达希尔·海密特的小说《马耳他之鹰》中,大侦探斯派德曾描述过这样一个案子。一位丈夫为了摆脱自己无趣的生活,选择了消失,在另一个城市隐姓埋名重新来过。斯派德受此人妻子委托,千方百计找到了失踪者。最终,却惊讶的发现,这位丈夫,依然还做着几乎相同的工作和与妻子类似的女人过着他曾经逃避的无趣生活。确实,每个人都想着如果自己可以摆脱如今的生活,相信在新的环境会完全不同。但事实上,真正摆脱自己的身份,却几乎毫无可能。在约翰·弗兰克海默·1966年的作品《第二生命》中,导演便做出了相同的假设。如果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脱胎换骨,生活真的会更好吗?
影片一开始,观众便随着华裔摄影师黄宗霑的镜头,进入了一个由扭曲肢体和玻璃组成的奇异世界。弗兰克海默在本片中,第一次尝试使用了长焦镜头,将人体细节无限放大,虽然我们看到更多,但被摄者的身份却离我们异常遥远。当这层符号被移除后,弗兰克海默展示给我们的,却是真正赤裸的真实。黄宗霑根据要求,在本片中进行了大胆的创作。虽是黑白片,但本片却完全放弃了黑白电影常用的1.33:1视屏,而选用了彩色片标准1.85:1格式。直观的表现,便是将人物拉长并置于画面两边,或利用广角镜头进行变形,最终得到的便是我们所见的扭曲影像。完全利用构图说话,让本片得以部分摆脱言语的桎梏,更好的呈现给观众真实的可怖(这也让本片难以使用Pan&Scan技术,进行电视移植)。
纽约中央车站,中年银行职员亚瑟,即将面对他不得不接受的第二次生命。神秘男人的纸条,已经“死去”的朋友不断的电话骚扰,亚瑟的世界,被突然闯入的难言真实,搅的天翻地覆。他无法和爱妻接吻,也无法正常工作,他必须知道真相。为了营造这层世界崩塌之感,弗兰克海默特地选择了在中央车站实景拍摄,但这层现实,却并非分毫不差,人们盲目的走向一个方向,反倒让亚瑟一人更显形单影只。黄宗霑晃动的手提摄影,仿佛让主角的视线也跟着这层异样一起显现出来。为了能达到人群快速移动的效果,弗兰克海默在拍摄当天,特意找来《花花公子》兔女郎在车站表演,顺利转移了人群对剧组的视线。但也用事实证明了,在欲望面前,人们都轻易忽略了镜头这一不属于日常生活的现实污点。
最终,亚瑟来到了那个被称为“公司”的神秘组织。一场春梦成真以后,亚瑟也被迫加入了换取第二次生命的终极假设。有趣的是,在本片里,亚瑟的春梦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电影版本。第一是在梦中,亚瑟走过变形的走廊,仿佛置身表现主义画作之中。第二是公司为其播放的偷录影像,镜头简单粗暴。而我们更愿意接受的,确是第一种,靠近亚瑟内心的欲望。直接的真实,反而将他推向了无法自拔的深渊。随着越来越靠近,难以触碰的真实,导演也将镜头的调动缩减,长镜头的蛊惑下,亚瑟终于相信了改变便是获得新生的唯一方式。
经过漫长复杂的手术之后,脱胎换骨的亚瑟,也变成了由罗克·哈德森饰演的托尼。这个完全符合亚瑟心中超我的存在,他有着极高的道德感,并有着人人向往的职业,和了无牵挂孑然一身的自由。起初,弗兰克海默选择了柯克·道格拉斯一人扮演亚瑟和托尼同一人物的两面,但由于其过于显眼的外形难以掩盖,才转而招入了有大众情人脸的哈德森。哈德森只愿意出演整容后的形象,让弗兰克海默也打消了只找一个演员的念头。不过,这无心插柳反倒有了不一般的效果,正是这前后的极大反差,揭示了虚伪的皮囊无法真正左右人内在的空虚的真理。
一开始,一切都顺理成章,功成名就的身份地位,悠闲的加州生活,以及美妙的沙滩邂逅,亚瑟终于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但飞机场被陌生人认出,管家的遮遮掩掩,又在冥冥之中,提醒着他,总有那么一层虚幻的网,将他和梦想阻截。果农踩葡萄酿酒的狂欢是一个让亚瑟放下自己的信号。在这个没有道德束缚的自由家园里,人们脱光衣服,彻夜狂欢,不管他是亚瑟还是托尼,都显得无足轻重,以为第二次生命就是一切的他,终于对自己的身份认同,有了裂痕(拍摄此场时,黄宗霑因为东方价值观念,不愿拍摄裸体狂欢,转而让助理代劳)。
酒会的醉后吐真言,成了亚瑟最后的遮羞布,这也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原来,这里的一切都尽皆虚假,身边的每个人,都是公司的眼线。真实已不再重要,当我们一窥实在界的面庞之后,想要再次回归符号界的序列,则变的无比困难,而真正面对他的,只剩无止境的虚无和怀疑。带着这层疑问,他探访了曾经的妻子,妻子已将他的遗物收起。慢慢放下的回忆,让他永远消失于曾经的符号系统中,建立过往的理解,已再不可能。公司的新符号系统,也已满目疮痍,不甘再用。
但重回符号界,也并非想的那么容易,正如开篇的例子那样,你可以选择逃离环境,但永远也无法逃离真实的自己。亚瑟回到公司,想到的也是如何换一个新的身份。但新的身份意味着新的代价,他必须举荐并赞助一人,才可重新回到队列之中。但即使变换又何如?规划好的人生,总是缺失意义,放弃寻找有时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正如亚瑟所说“从小到大,我们总是被告知,该做什么事,但这仅仅是事情,却忽略了人本身”。当我们被社会打磨成完全一样的零件之后,真正背叛的却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小客体。
电影的结尾,亚瑟被带往那个让他获得新生的手术台,接受最终的死亡手术,他将变成另一个人的尸体,成为符号界直指实在界的变量,成为让能指链脱节的小小一环。“真可惜,你曾是我最好的作品”死亡医生这个游戏中的大他者,用极度无情又略带悲悯的眼光,结束了其造物的生命。不过,这又何妨?完全重生,在某种程度上,便是完全死亡。
影片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模糊的沙滩之中,这似乎是亚瑟的一段不曾被我们所知的最后记忆。即使到最后,我们也对他知之甚少,即使到最后,亚瑟也不知道内心深埋的渴求。其实,了解你自己,永远是比重生更加困难的假设。
(原载于《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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