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夫人》是一部由弗雷德里克·密特朗执导,黄英 / Richard Troxell / 梁宁主演的一部剧情 / 音乐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蝴蝶夫人》观后感(一):凄美的爱情总是蝴蝶
看了1932版的,再看舞台剧版的,还是对舞台剧爱得一发不可收拾,舞美做的太好,虽然电影的意境演员很美很美。
为了家族生存当艺妓的女主,对社会一无所知,心里满是期待和教义,当外交官的男主成功撩到女主之后,就回美国了。对自己许下圣洁婚姻,只会因为死亡才停止的诺言,忘得一干二净。对抗着家族,一人抚养孩子,天天盼着丈夫归来(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最后,女主知道了他另缔结婚姻,还在祝福他要幸福,然后一个人默默切腹。
哀莫大于心死,心都死了,活着,也不会快乐。我觉得最悲哀的是太把一个人当回事,那快乐,悲伤都会因为这一个人而无限放大或者缩小。
放在现代来看,蝴蝶夫人为了爱情,舍弃了家人,信仰,甚至最后儿子,他仍然喝着酒,抽着烟,一切都不会改变。只是造就一段凄美的故事。
《蝴蝶夫人》观后感(二):《爱!在星空下颤栗》
在歌剧众多的重唱里,我是格外钟情于《蝴蝶夫人》中那段爱情二重唱。95年,我在北京外文书店购买了一盒由卡拉扬指挥,多明戈主唱的歌剧《蝴蝶夫人》精选集录音带,就不由自主地被这段颤栗在星光下爱情的咏叹而打动。不止一次,我独自徘徊在寒夜清冷而深邃的星空下,灵魂似乎在这深情的吟唱中飘飘渺渺,一次又一次进入被这些杰出的艺术家们精心营造的氛围里不能自拔。 可怜的巧巧桑这个娇柔,美丽的日本艺伎,在花花公子眼里充满了神奇的东方色彩,是个不可多得的玩物。而对于巧巧桑而言,平克顿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在白色制服的装饰下,他显得高大魁梧而威风凛凛,和她所接触过的矮小日本男人宛若天壤之别。他尽情大笑,有话直说,散发着勇往直前的气慨,因此,巧巧桑因为平克而顿选择了自已而深感自豪。 作曲家为这个爱情之夜写了一段长达十五分钟(以通用的舞台录音版为准)缠绵的二重唱,尝试赋予色彩丰富的和声语言以一种亚洲风格,他将大约六首日本民乐旋律融入自已的音乐中。然而,剧中的音乐仍充满了意大利式的抒情流露。饰演巧巧桑的女高音要求外表娴静而内心热情似火,饰演平克顿的男高音则必须展现出这位玩世不恭的男人情深意重的另一面。普契尼用音乐生动地赋予了这一对角色矛盾而丰富的表现手法。在这段爱情二重唱(也是普契尼所有作品中最长、最精巧、最令人着迷的二重唱里),一方面刻划了巧巧桑对爱情的向往,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另一方面,也表达了平克尔顿对巧巧桑由衷的赞赏。乔乔桑和平克顿不同的音乐形象轮番呈现,交相呼应,时而委婉舒缓,时而高亢激越,最后到达辉煌坚定的最强音。丰富的配器和对人声潜力的发掘,使这段二重唱绚丽多彩、气象万千,美得无以复加,简直令人心碎,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平克顿表示出他对巧巧桑的感情并不完全只限于性欲。在这片迷人的星光下,他似乎真心爱恋上这个此时正依偎在他的怀抱中,他那个如同孩子般单纯的新娘。于是,我们全在这段甜美而单纯的重唱中心甘情愿地为之沉醉,以至都无法顾及平克顿原来是多么的卑鄙。
天色渐渐地暗了。宁静的花园里。深蓝色的天空闪耀着无数星星。 夜色下的巧巧桑显得楚楚动人。平克尔顿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情不自禁地唱道:“亲爱的,你的眼睛这样明亮,穿上这身洁白的衣裳,就像一支百合花。可爱的姑娘,我的热情为你而奔放。” 巧巧桑柔声回答道:“我像一个美丽的女神,从天空中月亮里轻轻地走下来。我亲爱的,我愿和你一起飞到天堂。” “当我一见到你,你甜蜜的话语就迷住了我。我立刻决定把我的命运交给你。” 这是巧巧桑柔和的倾诉,但我们会在其中突然听到令人恐惧的不协和的音响,它暗示着那位叔父的诅咒。巧巧桑捂住耳朵,之后,她的心情稍稍镇静下来,又接着述说:“你是这样健壮,你说话多么动听,你的笑声多么愉快,爽朗,真令我难忘。” 她向着平克尔顿伸出双手,恳求地唱道:“亲爱的,爱我吧,请不要让我悲伤。虽然我是个小姑娘,但我的心爱你发狂。在我的生活里,很少得到温暖,我相信,只有我们俩真挚的爱情,像苍天一样高尚,像蓝色的海洋一样深广。” 平克尔顿热情而温柔地回答她:“把你可爱的双手交给我吧,我的小蝴蝶,你的名字多么美丽,我是多么爱你。” 他想用手抚摸巧巧桑的脸,可巧巧桑躲开了:“听说在你的国家里,人们捉到一只蝴蝶,要用铁钉把它钉住?” 平克尔顿笑了: “人们这样做,是有一定的道理。因为不愿意失去那可爱的蝴蝶。” 他温柔地把巧巧桑搂在怀里:“现在我捉住了你,你再也无法逃避。” 两人互相倾诉爱慕之情音乐的高潮声中结束。
《蝴蝶夫人》观后感(三):关于爱情的不平等
歌剧有一个特点,就是节奏过慢,语言冗长甚至累赘。适应了快餐文化以及快节奏剧情向的年轻人很容易静不下心来好好欣赏一部歌剧。歌剧是一个时代的特定的文化符号,每一个时代都会有自己流行的文化,而歌剧由于无法适应快节奏现代文化氛围,受众开始慢慢变得小了很多。当然,歌剧也有很多优势,即便在“剧”方面不太适合大多数年轻人的口味,但是当“歌”与“剧”相结合的时候,它开始不再是一个仅供消遣的文化大餐,而是一种通过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就我看来,《蝴蝶夫人》在作为一种艺术品的同时,在剧情方面也做的十分出色,这是一部能够打动人心的作品,和很多歌剧不同,它能够真正和人的心理产生共鸣,一些情节看上去高潮迭起却合乎人的心理,人物内心活动的展示渲染到极致却丝毫不显夸张。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很多人物是剧中人物的翻版,歌剧只是刻画出我们内心中所想的自己。虽然有些自以为是的牵强,但是相比与其他的过于浮华甚至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意味的歌剧,这部剧已经做的相当不错了。
这部歌剧的背景是1900年代的日本,故事的主角“蝴蝶夫人”是一个名叫巧巧桑的日本长崎当地艺伎,虽然她的家庭本为当地世家,但是由于父亲早逝的原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做卖唱献舞的艺伎,并以此为生。故事的男一号,平克顿是美国的海军军官,生活随意放荡不拘小节。在家里已经有妻子的同时内心仍然不甘于忍受长时间生活在日本的寂寞,决定临时去找一位新的“妻子”,其实如果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巧巧桑类似于现在的“小三”,但不同的是,在平克顿主导的这场游戏中,巧巧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扮演这样一个角色,当巧巧桑一厢情愿的认为平克顿是自己的唯一时,平克顿也渐渐的假戏真做,双方都为彼此投入了感情,但是在平克顿眼里巧巧桑属于可以被替换的角色,按照现在的话讲,巧巧桑类似于现在的“千斤顶”的角色,连备胎都算不上。平克顿在日本完成自己的工作回到了美国,之后的三年巧巧桑在日本独守闺房,依旧觉得平克顿对自己仍有真爱,甚至以自己最爱的孩子作为筹码,相信平克顿会将她接去美国。然而巧巧桑最终还是得知了平克顿已经在美国有了妻子还有孩子的事实,平克顿在知晓了巧巧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的时候,只是要求将孩子送到美国。在内心受到这样的双重打击的情况下,巧巧桑决定以日本最传统的形式剖腹自杀来结束这一个悲剧。
当然,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的人,很难去理解巧巧桑最后一刻的那种歇斯底里。一个人究竟能为自己所爱的人做到什么地步?
除了你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这个世界有你一人已然足够,所有的期待和希冀仅仅只是因为你而存在着,只要你还在,无论现在身处怎样的困境,未来还是充满期待的。
但是这场游戏是不公平的,巧巧桑无疑是爱错了人,平克顿从一开始便已经欺骗了她,身为已经有了妻室的平克顿,他和巧巧桑结婚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消遣。而巧巧桑却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涉世未深,思想单纯。当美国驻长崎的领事警告平克顿要对现在所做的事情负责的时候,平克顿只是不以为然。渣男这个词平克顿真是当之无愧。
巧巧桑为了证明自己对平克顿的真爱,抛弃了原来的信仰,开始信奉丈夫所信仰的神——上帝。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导致了自己的众叛亲离。然而巧巧桑却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个时候平克顿也来安慰巧巧桑,“这些人真不值得美丽的你流泪。”平克顿对巧巧桑的亲人的骚扰以及巧巧桑叔叔的诅咒感到愤怒,他大声的呵斥着要让他们滚出自己的房子。那一刻,平克顿是爱着巧巧桑的。他赞美巧巧桑美丽的像一只蝴蝶,这也是歌剧中蝴蝶夫人名字的由来。
爱是人的本性,出于荷尔蒙直接的互相吸引,当一个人寂寞的时候,面对长相可人的素不相识的异性都会发情。说句不好听的话,平克顿仅仅只是需要一个情绪发泄的出口,能够随时随地许下无数的承诺却不需要对自己的言行付出责任,但这些话都是女人喜欢听的。蝴蝶夫人想拥有他,也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唯一。她反反复复的说要让他抱紧她,仅仅只是犹如强迫症般的一遍遍确认而已。“我听说,美国那边并不爱蝴蝶,他们会用针钉住蝴蝶的翅膀。”说完她留下了眼泪,但是平克顿只是一遍遍说不会的不会的,然后便向蝴蝶夫人许下了承诺。等到明年燕子筑巢的时候便接她去美国。巧巧桑对此也是信以为真,除去歌剧的这些背景,仅仅将这两个人替换成自己身边的某两个人,发现也是十分合情合理。蝴蝶夫人的这段话甚至已经暗示了自己以后的命运。她就是那一只蝴蝶,而平克顿的承诺就像那钢针,她被那些平克顿的承诺束缚着,一厢情愿地认为他还爱着她。这也是她之后坚定地拒绝山鸟结婚的直接原因。可以说,正是因为平克顿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一步步毁掉了巧巧桑的生活,而巧巧桑却一步步越陷越深。
三年时间的坚持,对一个人来说实属不易,即便是巧巧桑自己也明白,可能平克顿再也不会回来了。她知道,她身边的人也都知道,但是看破不说破。即便是她,也在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我们现在家里还有多少钱了。”她向自己的女佣铃木问道。“现在已经是债台高筑了。”铃木回答。
当美国驻长崎领事对她说,平克顿可能永远不会回来的时候,她对领事说,“请你告诉他,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她向领事展示了那个孩子金黄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这也是这一场不对等的情感游戏中蝴蝶夫人最后所能够做的了。这也像极了我们身边的那些感情坚贞却依旧被丈夫抛弃的女性,对所爱之人付出所有心血却毫无回应。于是将自己的爱转移到两人的爱情的果实——两人的孩子上身上,同时也希望以孩子作为筹码,想方设法获得对方的回心转意。巧巧桑并不例外,她将那卑微的希望寄托在他们孩子身上,同时也在考虑自己以后将要选择的路。
西方和东方的文化还是存在一定差异的,所以在歌剧中的情节中出现稍许不合理的现象,这便是山鸟的求婚。在歌剧中山鸟是一个身世显赫的官员,为了追求巧巧桑不惜休掉自己的三妻四妾。而实际上巧巧桑身份卑微,只是媒人用一百日元买来让平克顿聊以消遣的。在日本当时男尊女卑的环境,这样一个已经生下孩子并被丈夫抛弃的女子本应该身世可怜。但艺术不一定要做到处处合理,这幕情景只是在向我们展示蝴蝶夫人的坚贞,首先申明,我本人是十分排斥使用“坚贞”一词的,“坚贞”像是一种外来的力量,而这个词是男权社会对女性的禁锢。对平克顿的爱才是蝴蝶夫人拒绝山鸟的原因,因为无论是男是女,当一个人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那么所爱之人一定是天空中最闪耀的星星,其他人再优秀都无法改变这种感觉。在真正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很难的有更多的闲暇之心去关注更多其他的优秀的人,这个是没有男女的区分的。
等待是痛苦的,很难理解这三年的时间蝴蝶夫人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度过,当铃木明确表达出对蝴蝶夫人的夙愿的荒谬不解的时候,蝴蝶夫人情绪激动甚至说要杀了她。她仅仅只是想欺骗自己而已,不说破的原因只是因为给自己生活留下一点微小的希望,只要希望存在的话生活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
但是她依旧下定了决心,如果丈夫最后确实是抛弃自己的话,她决定去自杀。
平克顿最终还是回来了,此时此刻的巧巧桑是欣喜若狂的,她没有意识到平克顿的到来会对他造成更大的打击,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付出总是有回报的。她和铃木高兴的唱着歌,在野外采摘各种鲜花,然后在在自己的屋子里面铺满,整个房屋顿时芳香四溢。
自己的希望随即被打破,原来他仅仅只是希望将他们的孩子带走。当她看见平克顿的妻子的时候,她一切几乎了然于胸。“为了孩子的幸福,请让我将孩子带往美国吧。”巧巧桑虽然认为这是对的,但是她还是哭出声来:“可是我并不幸福!”她最终还是平静了下来,她已经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决定。“半个小时内,请一定要让平克顿到房子里面来。”她对平克顿的妻子平静地说道。当半个小时后平克顿赶来的时候,蝴蝶夫人已经自杀了,最后她躺在他的怀里,安静地死去。
经历过被抛弃的人一定能理解那种心情吧,对突如其来的打击难以承受,导致巨大的心理痛苦,还有对于对方的爱与恨的交织,这两种情感会让人丧失理智。蝴蝶夫人最终的自杀,在我看来其实是一种自我解脱,当构成生活所有希望的基石瞬间坍陷,所有的期待都化作乌有,瞬间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此时此刻的蝴蝶夫人已经心如死灰。除此之外,蝴蝶夫人的自杀是一种变相报复,以这样的方式让平克顿承受心理上的折磨。无独有偶,在歌剧《卡门》里,有一个和蝴蝶夫人类似的人物,这个人物就是唐.霍赛,唐霍赛是先抛弃自己的未婚妻在先,(虽然唐.霍赛并不爱她)但是他对待卡门是真真切切的爱,为了这种爱唐霍赛甚至愿意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卡门和平克顿都是类似的人物,虽然外界对此二人褒贬不一,评价颇多,但那只是对人物的个性而言。而从道德上来看,他们二人都是爱情角色里面的不合格者,爱情没有绝对的自由,爱情意味着坚守,爱情意味着责任,没有责任的爱情那不叫爱,那叫源自荷尔蒙的放纵。坚守不分男女 ,自由不代表可以给他人带来痛苦,爱情的游戏里没有自由者,只有合格者和不合格者。在我看来,像平克顿和卡门这样的人不配谈爱,放弃责任的爱情和交配没任何区别。
看完歌剧,更多的感受便是,爱情原来并不平等,你的付出和你的得到可能完全不成比例,甚至有可能适得其反,爱情这场游戏里面,我们都应该有自己的火眼金睛,懂得发现,懂得识别。当断则断,否则必受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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