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八月十五中秋节，正好是十一国庆节。金秋十月，秋高气爽，双节同过，喜气洋洋。连续几年的中秋、国庆节都没有休息了，今年很幸运正好赶上调休，双节相遇即是缘，又逢休息忙中闲，家人相逢庆团圆，开心快乐一整天。晚上睡的本来就晚，加上晚饭高兴喝了点酒，总是睡不踏实，一直到天快亮了，口渴的难受，起来喝杯水，继续睡，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回到了老家的老房子，梦的非常清晰，房子还是以前住的房子，院子也还是那个院子，大门口的那几棵树依然如故，虽然已经是秋天，但那浓密的树叶还是那样的随风摇曳，仿佛都听到了哗哗的响声。门前的水渠上那座通往外界的桥好像是被重新修过，比以前高了，也宽了。我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个熟悉的院落，明明看到大门都是开着的，但就是没有进去的意思。而是在桥边停住了脚步，突然在桥边的那间旧磨坊的墙边看到了母亲的身影，母亲还是那身朴素的衣服，站在墙边给我招手，嘴里还说着什么，让我过去，分明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或是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我，我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过去，任凭母亲怎么向我招手，怎么呼叫我，我都没有过去，心里好像惦记着要去什么地方吃饭，不愿意到母亲身边。还是那间旧磨坊，地理位置、方位和门窗都是原来的样子。旁边相隔一条小路还有个小草垛，小草垛上的草都看得清清楚楚，周围的环境都是原来的样子。母亲的样子也很清晰，就是母亲站在墙边，可我硬是没有过去，好像极不情愿地要去吃饭……
突然梦醒了，还躺在沙发上，刚才梦中的情境一直回旋在脑海里，浮现在眼前，其他的情境越来越暗淡，但母亲站在墙边的样子却始终是那样的清晰，招手的动作，呼喊的声音都越来越清晰，仿佛就是现实不是梦境。突然意识到梦中的真实确定是一场梦，母亲的形象永远定格在脑海中。突然开始自责自己，不是一般的自责，真是发自内心的情感，心突然感到很疼痛，中秋节母亲怎么一个人跑到那里去了？母亲招手喊我要干什么？我为何就没有过去呢？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那样呢？
天越来越亮了，家人们陆续开始起床了，翻身起床又躺下，梦中的母亲招手喊我的情境久久不能消散，心绪不宁，心神不定，心开始滴泪，情绪低落，难以控制，但又无法向母亲说清楚。不是这个梦如何，而是过分地自责自己，这是母亲走后的第一个中秋节，也许是母亲无法和家人团圆感到孤独，也许是母亲还和往常一样为我们准备许多好吃的东西，也许……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那样对待母亲，不应该让母亲失望和遗憾。越想越不能原谅自己，越想心里越难受，心绪不宁变成了泪眼朦胧，拨通了小妹的电话，当听到小妹那亲切的话语时，人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在哭泣中向小妹讲述了梦中的情境……
和小妹详细回味了梦的前前后后，尤其是梦中母亲的表情，还有我的心绪和强烈愿望，小妹说也许是母亲想老家了，正好过节了去看一看，也许是过节了母亲想我们了，也许还有无数个也许，但不管怎样能在梦中见到母亲应该是好事，思念成河梦成真，小妹还说她也常梦到母亲。其实我把对母亲的无限思念都寄托在小妹的身上，小妹成了母亲的化身，和小妹聊聊天，说说话，心情好多了，情绪稳定了……
哦，对了，老家的老屋正是我和母亲交集最多的地方，我思念老屋，母亲也思念老屋，母亲走了，却把思念永远留存，我梦见老屋，梦见母亲，其实就是思念母亲……
图文作者：许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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