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大年三十,应舅舅盛情邀请,便抽出身来回到故乡。
我本不想回到故乡的。记得更早之前回到故乡,故乡给我的记忆就是夹杂着泥沙的河流,还有山上的树桩。但也许是舅舅盛情难却或是什么神异的执念,让我决定回到故乡。
我和母亲驱车前往。离故乡还有几里山路,是不通车的。我和母亲走了一个小时方才到村里。奇怪的是,平日里腿脚不便的母亲,走起山路来却和我这个年轻人差不多。走到村里,迎面而来的却是一片小树林。在我的记忆里,上次回到故乡的时候是没有的。南方山区的树长势总是比北方的要好,我看到的这片树林说不上高大,但不过数年时间发生如此大的改变,还是让我惊叹。
走出树林是我熟悉的小河。可不像以前,这次看到的小河仿佛是一条透明的绸带,不再有泥沙了。远处是从未变过的农田,虽还未播种,但在我记忆中,这里永远是最有生命力的。
舅舅家的门框上贴了对联,显得喜庆些。舅舅家的院子在我记忆中只不过是长着杂草的荒院,而现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桃花树,还带一块小花圃。
我向舅舅问起村子的巨变。舅舅说,前几年村里乱砍滥伐,导致土质疏松,河水被里会流进泥沙。后来大家又植树造林,使村子又恢复了生机。
故乡的巨变,使我曾经对故乡莫名施加的偏见而惭愧。
坐在院子里眺望远处,远处的每一户人家都在自家院子里种上了桃花树。河流的清响隐约地环绕在耳边。
住在城市里的我,早见惯了高楼大厦,反而稀罕起故乡的水土来。我向往欧洲小镇淡紫的薰衣草。我曾幻想着在楼房里也能种一棵桃花树。
舅舅说,他向往着大城市,希望能有一天不用再做繁杂的农活,能开上属于自己的小汽车,能住在高耸的楼房里。
也许舅舅不知道的是,活在城市里,只是叫生存;而活在故乡的水土里,才是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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